埋下一座城

为何一切尚未消失

cos短刀鹤丸后死不掉了

老掉牙的cos穿桥段但是私设短刀鹤丸

“我”是男孩子,精神状态很难评所以有点丧

大概是很平静的一个刃,大概吧

好久没玩游戏了最近换手机回坑……ooc请见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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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.

研究进展多半是并不顺利,接下来的一星期,我都没再接到过远征的命令。

没有出阵和当番的安排,我每天要做的就是同鹤丸国永进行手合……要在保护自己的情况下进行攻击对我来说实在束手束脚,但至少也慢慢能做到了。

当然,真到了必要的时候,顾不上也没办法,到时候我会记得把御守丢出去再换命的,不然很浪费。

手合结束后,我常常会被三日月宗近拉着坐下,在旁边的部屋屋檐下喝茶。

也算是固定的娱乐活动?三日月宗近属于我比较熟悉的那类,他不怎么主动挑起话题,偶尔问上一两句问题,得到答案后也不会过多探寻,基本上十句有五句都是“原来如此”和“如此甚好”,虽然好像也总是因为我的回答而叹气,但我并不知道具体原因。

三日月宗近的茶友时常在换,有时只有我,有时还有莺丸和髭切等等……我倒也不社恐,反正鹤丸国永总会找过来。

唯一的问题是,茶喝的太多了。

因为我不会品茶,虽然能喝出区别,但分不清好坏,茶叶本就该是苦的,那么带着甘甜的茶就算是坏茶吗?越苦越涩的便越是好茶?

我搞不懂,所以索性并不评价,反正刀剑男士没有水喝多了会怎么样的烦恼,既然倒给我那我就喝——茶水本就是用来喝的不是么?

鹤丸国永收走我手里的茶杯:“再这样下去,都可以改名叫茶丸了。”

他总是从我身后出现,是指望吓我一跳吗?

我并没有抢回来的想法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觉了我压根不在意水的温度,刚才杯子里的是滚烫的茶。

“茶丸不是膝丸的名字吗?”我提出疑问,“昨天髭切还在唤。”

“哼哼……”旁边的髭切发出了一声笑,转向正给他添茶的膝丸,“是这样吗?那个……”

“……是膝丸啊,哥哥。”膝丸大概是已经习惯了,虽然还是忍不住纠正,却没有那么激动了,“小鹤也是,记住我的名字就可以了,其他的……”

其他的是你哥哥逗你的,我知道。

“总之,茶丸这个名字不适合我吧?”我想了想,说,“我离茶刀还是有段距离的……”毕竟道具是估摸着短刀的长度做的,没有那么小巧玲珑呢,要的话还得再磨小三分之二吧……

啊,好像把后半句说出来了,无伤大雅,反正是活跃气氛的补充——但没人觉得好笑的样子,我又冷场了吗,连三日月宗近都不说“甚好甚好”了。

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讲笑话的天赋啊?明明说的不是冷笑话。

“抱歉,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怪话……”

鹤丸国永用很难说是轻、但也并不太重的力道揉了我的脑袋:“小鹤你的脑子里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啊。”

都是很普通的事哦,大概。

我拿了块茶点堵住自己嘴——嗯,这个是小蛋糕吗,有点甜过头,我转头想问鹤丸国永要回我的茶,却听见他在轻轻吹气。

“——好了。”大概是自己抿了一口,鹤丸国永把茶水咽下去,才递到我手中,“明知道烫,就不要往嘴里咽了嘛,稍微缓一下也不会有人说你的。”

入口的温度确实正好,我目光飘了一瞬,开口:“因为我不知道要做什么。”

一般都是这样的,不知道要做什么要说什么的时候,就喝喝水吃吃东西,装作自己很忙就可以了。

“哎呀哎呀。”三日月宗近说,“不需要做什么也可以哦。”

“只是老爷爷的日常茶会而已,没有太多规矩呢。”

老爷爷……吗。

说起来确实,总躲在这里喝茶看天吃点心的,基本上都是存在千年的刀剑。

哦,除了我。

虽然我的本体刀……是“鹤丸国永”没错,姑且也有属于“鹤丸国永”的共同的记忆,但我无法承认我是“鹤丸国永”,所以那些难说清晰的记忆也变得格外疏离。

比起那些只能用陌生来形容的记忆,在那个世界的经历要更鲜明一些……或许反过来会更好,但我有自知之明。

比起经历了千年的悲伤、怀抱着千年的孤独,作为守护历史的刀剑男士显现,遭遇了痛苦的折磨依然高洁而美丽的“鹤丸国永”,尚且只活了十数年就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我,实在没办法去碰瓷他。

比起被五条国永饱含爱意、用最好的玉钢和最好的锻造技艺打造出来的那振美丽太刀,我的本质应该是徒有其表——或者连表面都没有的,那样一柄劣质玩具。

……所以我大概,不算是“老爷爷”的一员,吧?

我的关注点有些歪,但是三日月宗近想表达的事我还是听出来了的,于是点头表示以后会注意。

嗯,总不能再让鹤丸国永给我吹凉茶水吧?我又不是什么娇气宝宝。

——世界上也不存在把滚烫茶水咽下去的娇气宝宝吧,大概。

这件事告一段落,但我直到吃完了晚饭,还在对相关的要素进行无聊的发散。

你看,作为刀剑付丧神的我们应当不会怕水——多半没有生锈的烦恼,但是说不定会怕火,或者说,可能有一大半刃都对火有心理阴影。

而热水这种东西,明明是水,却会造成烫伤,不是很神奇吗?

能从冰凉的液体变成热度的聚合体,是怎么做到的?如果我能学会的话,说不定就不会总是被说讨厌了。

毕竟,大家总是喜欢温暖的那类人的。

我微微偏着头,捏着我耳朵的鹤丸国永总算是松了手。

“好了,别发呆了。”鹤丸国永理了理我的头发,让我转向其他刃,“怎么样,很合适吧?”

“很华丽!”太鼓钟贞宗第一个给出回应,即便刚刚出阵回来也是活力满满,“很好看哦。”

烛台切光忠表示同意,大俱利伽罗……大概是默认了。

我忍不住抬手去摸,戴上之前鹤丸国永拿给我看过,这是一只金底的耳钉,中间放置了一颗圆形的红宝石,没有多余的花纹,也不算非常罕见的款式……但应当是用了心的。

因为,戴上去的时候没有耳垂被撑开的感觉。

被安全别针刺穿的耳洞比常规的尺寸要小,若是市面上的耳饰,戴上去就难免会不够匹配,强行戳进去倒也可以,我不介意,但是或许会流血,那样的话耳饰会被沾脏,很可惜。

可这枚耳钉很合适,并没有出现那样的情况。

是……专门拜托了人,去定制的吗?

我轻轻捏着耳饰后面的部分转了转,相当灵活,没有阻塞感……单凭目测的尺寸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吗,真厉害。

“——小鹤觉得呢?”鹤丸国永稍微弯下腰,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,“我的眼光还不错吧。”

“嗯,很好哦。”我说,“我很喜欢。”

收到礼物的人,无法在送出礼物的人面前说不喜欢——不是那种原因哦,我是真的,很喜欢。

加州清光曾经说:“要你喜欢的才行。”

我喜欢这枚耳饰,无论是其本身还是其所包含的这份心意,我都单纯的,不带任何勉强的,喜欢着。

……所以我大概,并没有那么想要知道水变得温暖的方法吧,我判定这件事为“不必要”,属于“可有可无”。

毕竟冷冰冰的我,也没有被他们讨厌啊。

TBC.

评论的事!(翻滚进场)就!(白鹤亮翅)拜托!(表演砍空气)你们!(刀脱手了)了!(咽气)

彩蛋是本丸鹤的思考和决定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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